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“学长，”祁雪纯不给他面子，“我家里不欢迎她，你带她走吧。”

回程的路上，祁雪纯的脑子很乱，看似纷繁复杂的线索在脑子里转个不停，迷雾之中，却有星星点点的火光闪耀。

“雪纯，你……”祁妈赶紧劝道：“有话好说，俊风特意留家里等你，公司那么忙也不见他去……”

直到一抹咸涩在他嘴里泛开，她没挣扎，但不停掉泪……

“姑妈，你在吃药？”她瞧见桌上的药瓶，成分里的巴比妥功效是镇定。

话没说完，程申儿已经朝船舱走去。

“我不喜欢你对其他男人这样，下次我昏迷了，你再发挥你这个本领吧。”他这样说，她能明白了吗？

程申儿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，担心司俊风发现，她一动不敢动。

李秀立即闭上嘴巴，“没有，我什么也没说。”

祁雪纯赶紧给她的后腰垫了一个枕头。

“随你吧。”她淡声说完，转身离开。

她坐在校园的草地上，眼前浮现的都是她和杜明的曾经。

又打了三百个球。

“好，好，你们乖，”司云拉起祁雪纯的手，不由分说，摁倒了狐狸犬的心脏处，“孩子这几天晚上总是叫个不停，雪纯你是警察，你给它一点定力。”

所以，她之前对司俊风什么态度，现在还得是什么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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